贺兰悠看着眼前的女人,觉得她脑子有病。
他把方朵朵扛在肩头,不想理会疯疯癫癫的人,提步继续走。
没走两步,又被扯住了衣袖。
贺兰悠皱眉。
他不是个好脾气的人,他的好脾气,通常都是对着自己乐意的人。
眼前的这个,算是什么东西?
“松开。”贺兰悠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带着几分威胁和警告。
阿娟微怔,口吻更加软下来,“我…我想见我师兄。”
“我不认识你的什么师兄。”贺兰悠道,“松手。”
“可是我的这个毒,只有我师兄知道解药。”阿娟执着的抓着他的衣袖,坚持说道。
身上的小女人一动不动,贺兰悠完全失去耐心,他挥手,把阿娟推到一旁,冷淡的道,“解药是别人给的,不认识你的什么师兄。回去告诉那边的人,就说我请方朵朵到府上叙叙旧,让他们不要来找。”
贺兰悠把方朵朵换了个姿势,抱着很快消失。
剩下的阿娟怔怔的看着,半晌后,眼睛变的湿润。
和边城的最后一战,打的相当艰难。
阿娟独自回到帐篷,耐着性子等。
从日头强烈旺盛,一直等到夕阳西斜,橘红色的光,斜斜的照进来。
阿娟恍然如梦方醒。
金锣收兵的动静不小,她匆匆忙忙冲出帐篷,一向理智的她,见到容玄,声音竟然带上了几分颤抖,“容玄……”
“怎么?”容玄淡淡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