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夏气笑了,也不往他跟前走,只不远不近地站着,“太子殿下等了我半晌,就是为了和我说这句话?”
“我知晓了,以后看见殿下我会立刻绕路走,平日也尽量不去打扰皇后娘娘,不知如此,是否合殿下的意?”
“我不是这个意思,”傅沉抬起头,狼狈又懊恼。
他慢声问道:“近日你可曾去过五皇弟的住处?”
舒夏没说话,撑着伞冷冷地看着他。
他似乎下定决心似的,直直地看向她的眼睛,语气也不再迟疑:“这段时间,令姐和五皇弟走得很近,恐怕对令姐的名声不好。”
舒夏“哦”了一声,挑衅似的问:“殿下对我姐姐这么关心,我回去定然会告知姐姐的。”
“我没有,”傅沉急忙否认,清隽的脸色泛着两分白:“你毕竟是五皇弟未来的王妃。”
“这就不劳太子殿下操心了。”
舒夏撑着伞从他身旁走过,玉佩之中的见雪苦哈哈:【夏夏,你怎么对人家这么凶。】
“我凶吗?”
见雪赶紧点头。
舒夏弯唇一笑:“那在天宫的时候你不记得了?矽薄什么时候给过我一个笑脸,整天板着个脸就跟我欠了他钱似的。”
舒夏在心里冷笑,天道好轮回,如今的矽薄成了小小的凡夫俗子。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昨天的你对我爱答不理,今天的我让你高攀不起!
江殊怜整天流连在傅勉的房间里,舒夏是知道的,不仅不想制止,还暗中给予了不少方便,不然江殊怜怎么可能那么顺利地天天见到心上人?
彩环留在江府里看管着日常事务,所以跟在舒夏身边伺候的人都是御天山庄的奴仆,自从来了这,舒夏习惯了每晚去汤池沐浴,因着庄子里的路弯弯绕绕,每次都是有丫鬟带着她,这晚来的是一个脸生的丫鬟,舒夏也没在意,跟在丫鬟身后。
只不过走了一会她便注意到了不对劲。
这不是去她以往汤池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