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爹,十两银子。
谢鼎认为这种好事存粹是天上掉馅饼。
如果换做别人让他叫,谢鼎肯定不信,还会认为是戏弄于他。
但极王亲口的承诺可假不了。
于是扮作鬼子的谢鼎跪在台上朝着驸马陈篙一个劲的哭嚎,喊爹喊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一边喊,谢鼎一边在心里算着。
七十两……八十两……九十两了!
王爷还没喊停,再来一次嗓子凑够一个数,一百两!
前两声的时候,台下看戏的众人还以为是戏子演得好,喊得真是凄凉,可是越喊越不对劲。
这鬼子不冲别人,偏偏朝着驸马一个劲的喊爹。
众人的目光纷纷看向驸马方向,连大皇子都觉得纳闷。
人群里的宰相王驳岸微眯双眼,沉吟不语。
极王府大门前,陈篙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戏子的古怪,勾起了陈篙埋在心里的一段记忆。
那是段不为人知的过去,早被他亲手埋葬在沙漠深处,绝对无人得知。
可如今的戏台之上,竟演着一出令他陈篙忌惮又忌讳的戏码。
驸马府的家丁们察觉到不对劲,纷纷朝着戏台上喝骂。
“唱得什么破戏!你一个演鬼的管谁叫爹呢!”
“别他娘的来高攀我们驸马府!别说你个鬼儿子,就算你是个真儿子也没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