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
云深解开衣扣,面色无异地朝童雀抬起胳膊,吐出了这么个很容易引人浮想的字眼。
是让她帮自己脱掉衬衫的意思。
童雀的视线在他紧实的腹肌处定格了两秒,蜷起手指,忍住了想伸手戳一下的冲动。
这是在勾引她诱她犯罪吗?
这个男人他——不、知、羞、耻!
耳根发烫,童雀下意识抬手,捏了捏红透的耳垂。
云深低着眼,留神观察她偷偷摸摸的小动作。微不可查地露出个笑,又一瞬恢复了常态,叫了她一声:“童秘书。”
童雀回神,慢半拍抬起头看他。
云深保持着对她敞怀的姿势没动,安静回视她,神色淡淡。无声对视了数秒,他略挑眉,满眼写着“是不是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
童雀最经不起激,读懂了他眼底挑衅的意思,很不服气地伸手。指尖触到了他的衬衫衣料,终于意识到了点什么。
激将法?
她才不上当!
伸出的手在他衣襟处倏地停止了动作,童雀冲他眨眨眼,故作扭捏的“哎呀”了一声。
配合着脚下的踢腿动作顺势背过身,捂住脸娇羞道:“不行啦,人家会害羞的。”
身后立时没了声。
是不是有点浮夸了?
欣赏完她的做作表演,也不知道他此刻是个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