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之后，郑昀慢吞吞地收拾东西，其实他也没什么东西需要收拾，他只是想找点事做，磨蹭磨蹭。
毕竟现在楼道里人太多。
郑昀不喜欢拥挤的地方，他也尽量避免去人多的场合。
一来人多的地方各种味揉在一起让人受不了，二来压抑的厉害叫人呼吸不畅，头晕。
一来二去也就习惯清净了。
沈瑞衍的桌上很干净，没有要收拾的东西，他一直坐着，等着郑昀收拾好一切。
教室里的人走得都差不多了，郑昀才起身。
沈瑞衍用手撑着脑袋，侧着头看他。
“我去，”沈瑞衍说，“你处女座的吧，收拾这么久？”
郑昀走到沈瑞衍的桌边，“不，射手座的。”
“行了，”沈瑞衍站起来，走向教室后门，“回去吧。”
走得晚有个好处，学校蛮安静的，毕竟大家都上赶着回家吃饭嘛。
“对了，”郑昀和沈瑞衍肩并肩下楼，楼梯口不是很宽，但两个人还是能并排走下的。“你们这第一次月考什么时候？”
“应该是这个月底吧，”沈瑞衍想了想，“不过我也不清楚，毕竟学校说的算。”
郑昀点点头，“下午几点下课啊？我想去买点资料。”
“五点四十，”沈瑞衍说，“晚上晚自习六点三十五开始上。”
“嗯，应该来得及。”
教学楼两侧种满了银杏树，郁郁青青的嫩绿色养眼得很。
“你打算在学校门口的书店买资料吗？”正午的阳光很刺眼，沈瑞衍眯着眼睛，用手挡着眼睛，“我劝你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