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儿,你受苦了。”
姚秀没有否认。
君见月见姚秀这副模样,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怒气。
可恶!
实在是可恶!
君见云那种人,平日里虽然被姚秀捧杀,但对于君见月和君见云一向都是胆怯若鼠的,她竟然有胆量作出这种事!
君见月愤恨道“那个贱骨头!”
骂完后,君见月复又看向姚秀,道“娘,今日之事,您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她君见云今日敢设计推我下水,明日就敢谋我性命了!”言罢,有垂眸,咬牙道“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娘平日里待她那番慈爱,她竟然这般对咱们,实在是可恶!”
姚秀见君见云的情绪这般激动,叹了一口气,苦口婆心道
“月儿,今日之事定是君见云所为不错,只是月儿,为娘平日里常常教导你,目光要长远,看事要看透。”
姚秀在这后宅里浸淫了十几年,从一个妾室到顺天府的嫡母,到如今全权掌管顺天府的掌家之权,自然是个有能耐的。
今日之事,她自然不信是紫琼所为,当时在场之人,君见玉是个胆怯的,何况平日时常巴结大房的两个女儿,平日里也没什么过节,没有理由陷害君见月。
其余在场的丫鬟都是姚秀悉心栽培的,去君见月房里伺候前,姚秀都亲自过目过的,自然不可能有旁的人派进去的下人。
那么剩下的,自然就只有君见云了。
君见月听闻姚秀这么说,有些不解,问道
“娘这是什么意思,这事不是那个贱人所为?”
君见雪与君见月两个本是府里的的庶女,因着姚秀被扶正,才一跃成了这大房的嫡女。身为庶女之事,两姐妹就十分厌恶君见云,如今成了嫡女,对于这个先夫人所出之女,更是瞧不上眼,因此在无人的时候,君见月也自然而然地称呼君见云为“贱人”。
君见雪放下手中的书,一双漆黑的眸子看向君见月,道
“妹妹,你怎地这般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