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苏母刘腊梅以前和老娘住的屋子后,苏父负责从马车上卸行了,大件的衣柜橱子也得苏父搬屋去才行。

    而刘腊梅则带着两个闺女连着儿子长生那个小尾巴收拾屋子里面。

    这间房子还是腊梅姐老娘结婚时盖的,年龄比屋子内的所有人都大。

    好在盖这房子时腊梅姐的爷爷在城里酱菜铺子里当账房,挣的钱都花费在了建这间房上。用料好,自然也结实。

    几十年过去了,不说一切如新,但也还不至于住不了人。

    腊梅姐她娘那一手腌酱菜的好手艺也是那时学来的,后来传给了她。

    房子东西两间屋,外面还有间耳房当仓库,放些杂物。

    房子不大,但住他们一家五口还是绰绰有余。

    因为年久无人居住,屋顶的瓦片脱落了不少,还长着些零碎的杂草。

    推开门还没进屋一股灰尘就飘了出来。

    苏母刘腊梅毕竟在这住了二十多年,对此毫不意外。

    春天风大,把空气都吹的干干的,多年不住的老屋尘土飞扬也是应该的。

    倒是走在她身后的刘长青有些嫌恶的皱了皱眉毛。

    她出生时母亲已经是文工团里的骨干成员,爸爸也是出名的小生,夫妻俩工资都不低,家里人口简单负担少,家庭条件自是不用多说。

    反正她们家那时的日子在她们文工团里算的上是数一数二的。

    后来弟弟妹妹出生日子也没难过到哪去。

    再后来妹妹被奶奶接走改姓了方,日常开销的也不用夫妻俩管。小弟生的晚,那时夫妻俩的职位也已经调动了几次,工资也涨了许多,养他们一家完全是绰绰有余。

    逢年过节一家人还能去电影院看个电影,下个馆子。

    所以刘长青还真没过过苦日子,皱眉也是情有可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