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口袋里掏出纸随便擦了两下就一屁股坐下去,然后靠着旁边的围墙,瘫了下去。
真许本来是要找简略打羽毛球的,可是看着简略那个累的没骨头的样子,有些于心不忍。
于是拿着羽毛球拍转了个弯,找了别人。
简略靠着围墙,看着在操场上草地上打羽毛球和踢足球的学生们,不由有些感慨。
唉,这些小年轻们。
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
其实她自己也才十六七岁。
一天下来,简略觉得她还可以再吃三碗白米饭,可惜就是食堂的阿姨手抖,白米饭都不给添多的。
躺在床上的简略不由的想到,要不明天打一块三的饭?八角的饭真的吃不饱,嗯,最好再配两个四块八的荤菜,再打上一大勺免费的酸菜汤。
美滋滋。
简略的嘴不自觉的吧唧了两下。
然后就昏睡过去。
已然忘记了白天她信誓旦旦说要把晚上时间贡献给崽子的话。
……
燕樘每天都会忍不住去看那压在砚台底下的纸条,同时每晚都会让沥安退下去。
时刻留意着那人是否来过。
每过一天,紧张期待的心情就冷下一点。
第四天。
纸条完好的压在砚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