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这甜蜜的一声“喜欢”,他听了也似没听清,竟是迅速眨了眨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

    “我说的,你不信?”白卿云收回手,人情世故又都抛到脑后去了,全没想起是自己曾说,二人这样的状态相处,说情话会被当疯子。

    “不信,我可一个字都没听清,”应无患夺门而出,走到冷风中,那红透了的脸才缓和了些许,才能,一本正经地对白卿云说,“办完了正事,你得恢复成年模样,再对我说一次。”

    “不都一样吗?”白卿云看着对方傻气的模样,看愣住了。

    这话又没什么特别,发自内心而已,什么状态说,不都是他说的。

    “不一样,童言无忌,不能轻信。”

    白卿云并未回应这句更似童言的话语。

    他澄澈的双眼,正映着一盏盏彩灯闪闪发光。

    若是怀宁镇的花灯节算得上热闹,那此地张灯结彩的,家家户户红绸点缀,忙活着布置的百姓个个满面红光,可谓是大喜庆了。

    “这怎么和小溪村的婚房有些像?”白卿云眨眨眼。

    “也就喜字像些罢,这排场,真可谓十里红妆,”应无患看向街头街尾,啧啧两声,叹,“我看这红绸彩灯该是一路从常府到城主府了罢。”

    白卿云想起白日里常府的惨状,再看这一路红,只觉着瘆人起来,若这也能算嫁娶,十里红妆该是用鲜血铺就成的。

    “鬼是什么趣味?”白卿云面色嫌弃。

    “可不是什么鬼都这么恶趣味,”应无患也看不下去似的,加快了脚步,前往城主府,“倒是奇在这人做了厉鬼,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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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有理智全无屠杀全城,这死气,原来只是为了使唤些人手,办一场大婚。”

    “不为了仇恨,只是为了爱吗?”白卿云蹙眉,很难认同这种疯狂,却不得不沉思一番,该不该先听听这厉鬼的说辞。

    再抬眸时,二人已至城主府。

    此宅院作为盘踞西南最大城镇之主的住处,是有些恢弘的,倒不似一个院落,像极了一座座殿宇,由砖石堆砌的高墙,也只比永城外墙矮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