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子?

    联想到上午发生的一切...玩儿的有够花呀。

    是,那日是我不小心在外露了马脚,林伯为了保住我的性命,硬是将我与之对换了,毕竟海捕文书上的头像并不能做数。

    从此便没了万家诀衎,只有林家憨牛和霖香阁的临芳。

    万?

    家父是万氏源承,号桓峥,人好以字称呼。

    新朝好试药,这般时过数年被抓捕回来的逃犯,会被灌以秘药,再送入娼妓之所,聊以赎罪...我知道的只有那么多。

    那日,林伯留下旅券,便失踪了。自那以后,我一直在找他们。

    都是我的错!

    都是我的错!

    都是我的错!

    脑海之中的回响几乎泣不成声。

    浑浑噩噩数年后,没想成寻到的是林伯的妻姐元师,我以憨牛之名终于让她收留我,装神弄鬼了许久,这才在永春后巷落了脚。

    继而找到了他。

    我总是扮成不同的样子,在合适的时间出现在这霖香阁的侧门,欺骗他...每每欺骗着临芳,心里便多一分罪恶。

    我看着那些肥头大耳的宾客入了霖香阁,他装作不在意的与他们调笑,我心如刀绞。

    我只能、只能看着,甚至连成为嫖客堂堂正正见他一面的资格都没有。

    是,即使他变成了女人,我也一眼就认出他来。

    机缘巧合下,我与东亭巷的老庙祝有了旧,他说在黄龙庙许愿就能实现,只要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