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与葡萄混杂的浓重醇香和我的呼吸搅在一起,她终是手上不稳的撒了小半杯红酒,遭殃的也只有我。
高脚杯跌在地上,碎成片片渣渣,清脆的响声也许叫她有了半刻清明,终于看清了我,扯着嘴角溢出一抹哂笑来,“原来是你。”
仿若挑选货物一般将我仔细打量一番之后,她已经给我安排上了,指着一处玻璃罩起的盥洗房道:“也行......你、先去那里洗洗。”
语毕她便又缩回那窗边的小几上,那处了新杯子,继续饮酒了。
免费的水不用白不用,我摸进了浴室,洗了个战斗澡。
浴室有可以烘干的全自动洗衣机,我把衣物全扔了进去,腰间围了个干毛巾就出来了——除了陆桐那些性感极了的内衣,这里实在不像能提供什么男式衣物的。
“没有我能穿的衣服吗?喂——喂——陆桐?”
更何况这样的询问没有得到应答。
“喂,那我就出来了。”
那玻璃房里热气朦胧,墙上都是水珠。推开门我才发现即使如此外头却是能将里头看得一清二楚的,她饶有趣味的凑在门边看着。即使我是个男人,此刻却有些招架不住那样的眼神。即便她穿的也多不到哪去,即便我比她高大,在性别上的优势不知为何突然就弱了下去。
啪——
她一巴掌拍在我的胸肌上,“干活了。”
一个粉红色的瓶子交到我手中,上面还画着溅出水花的蜜桃与黄瓜。激情润滑液几个小字出现在上面。
她踉踉跄跄朝那边水床挪去,把自己摔了上去,拉起了居家吊带衫,两团过于丰满的雪白腻成了一堆,雪纺纱淡蓝色的胸罩上垒着细碎的蕾丝。
而隆起的耻骨与阴唇点缀着丝丝耻毛。分明就是没有穿内裤的样子,这让人呼吸都不由得重了三分。
“来呀。”她冲我嚷嚷,“怎么现在的业务员都这么不顶事了么。”
我走到她面前,被夺过瓶子。她转过身去,滑腻腻的液体浇到腰窝,娇躯被冰的哆嗦几下。胡乱的将那粘手的液体划拉着,我听见她的声音带着不耐烦:“推油呀。”
呃,随意触碰别人的身体不太好吧?
这样的想法一瞬间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