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乐听见脚步声就警觉起来,可还是猝不及防,整个人撞在了易河盛的身上。
手中的箱子脱落,正正好砸在了易河盛的脚面上,箱子随之磕在地上,一下子被打开,里面的画具散落了一地。
背着的画板的边角也正正好砸在易河盛的额头上。
易河盛闷哼两声,咬着牙往后退了一步,跟常乐拉开一点距离,伸手揉了揉发红的额头,再次确认常乐就是他的灾星。
忍不住痛声责怪常乐。
“你这是去画像的,还是故意坑害人的?”
常乐看着他的惨模样,内心愧疚,听见他的责问,又有一瞬间想翻白眼,骂一句活该。
中和了下两种情绪,常乐将画板放在地上,好心问了一句。
“怎么样了?有没有流血,要不要去包扎一下?”
“没事,还好本将军皮厚。”
易河盛揉了两下额头,没好气地放下手,露出一片发红的乌青来。
是没破皮,但这个样子也不见得有多幸运。
常乐终究是心软了,态度也缓和了些。
“你还是回去用鸡蛋敷一下罢。”
“这你就不用管了,我跟你说,你今儿去找陛下的时机不对,所以陛下才会训你。”
易河盛瞬间转换态度,拐入另一个话题,一本正经地给常乐分析情况。
常乐狐疑看他,难得见他在自己面前替司伯言解释,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就顺着问下去。
“所以呢?”
“所以,你就别跟陛下置气,你得理解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