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司伯言应的敷衍,“差不多。”
敷衍的太过明显,这理由很难让人信服,常乐也想不出别的理由,就又在这个理由上费心思,小声念叨着。
“怎么可能呢……”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司伯言打断常乐的话,眼神
示意了下自己身边的座位,“坐过来说。”
好奇心此刻爆棚,常乐深吸了一口气,端起碗筷走到他身侧坐下。
刚坐下,司伯言就体贴地给她盘子里夹了些离得远的菜。
不过,美食也不能hu-i'lu她的嘴。
“我说,你无法生育是因为香妃给你下的蛊毒。但我问过,香妃来到宫里不过五年,贤妃却是跟了你二十年。”
“我二十岁时,她才成为我的侧妃。”司伯言漫不经心地纠正。
“那中间也有好几年的机会啊,我听说香妃入宫之前,你可是独宠贤妃的。”
司伯言似笑非笑看她:“你打听的还挺清楚,也不知是谁在宫中议论后宫之事,朕得好好治治。”
“我就是随便打听打听,不是因为在意你吗?”
常乐的声音越来越小,司伯言心里头听着倒是舒坦,愈发觉得自己应当提前跟常乐提改相处方案的事,这样也不必受之前那些苦头了。
“以后这种事,你直接来问我罢,免得被有心之人使了离间计。”
“问你你也不会说实话。”常乐咕囔了几句,还是忍不住追问,“你别打岔。我现在有了个重大的猜测,在香妃来之前,你居然都没有一儿半女,这种问题,实在是不能算在贤妃头上……”
司伯言见她若有所指的停顿,微微眯眼,哂笑道:“你想说什么?”
“你该不会……”
常乐上下一打量司伯言,实在不想说出口打击他,见他视线有些森冷,悻悻垂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