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请讲。”
“西南荒姬纣,你很熟吧。”
长渊等了一会儿,除了风声,没有得到任何回音。
连潜伏在暗处旁观的鬼都屏住了呼吸。
“陛下多年未涉足西南荒,怎会——”
长渊直接打断:“婴勺的身体在哪里?”
废墟再次寂静。
半晌,朽翁回答道:“我不知。”
长渊道:“别跟我说什么你不知情,埋伏在天门山地宫里的阵法是你的,我认得出。你把她的魂魄和身体分开带走,怎么,难道是我的幻觉?”
朽翁:“陛下当时不在场。”
长渊:“我昨日在了个场。”
朽翁似乎在思考他这话里的意思。
“陛下找婴勺小殿下的身体,是为了给尊神一个交代吗?”
“你不必试探,我不关心你把她的魂魄弄哪儿去了,我只要她讹兽的身体。”
朽翁道:“我并非诓骗陛下。我当年确实与姬纣合谋夺走了小王姬的身体,但仅仅止步于此。它被人夺走了。”他略略停顿了一下,“我今日向陛下和盘托出。千年前尊神将我重伤,夺小王姬的身体是为了重塑灵躯,倘若小王姬的身体如今真在我手里,今日您看见的我,便不该如此虚弱。”
长渊继续往废墟中走:“谁做的?”
朽翁道:“我不知。若是陛下有余力,倒是可以为我寻找。”
“好啊。”长渊抬起手,道,“你杀了他,我杀了你,正好。”
“陛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