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宁时舒举着碘伏棉签慢慢靠近和光的伤口,眼神专注认真。
蓦地,和光握住她的手腕。
“别动,碘伏要滴下来啦。”,宁时舒无奈。
和光没有动,只是问她:“舒舒,你是真的要嫁给我吗?”
“……”,宁时舒凝视着他,目光深深。
和光呼吸放沉,牵过她的手握住,小心翼翼重复:“是真的吗?”
暖阳穿透白色的纱帘,橙黄微光落在他的身上,满眼带笑的眼里只有她,宁时舒眸光微闪,不知不觉,她委屈了和光很多年。
心脏狠狠跳动了下,宁时舒眉眼变得温柔起来,她笑了:“和光,你爱我,我一直都知道。”
和光脸上的笑凝滞,屏住呼吸在等她的答案。
“但你也该知道,我求你救宁惊落的时候,我有多恨你。”
和光眼底的光熄灭,心脏变得麻木。
他想到,一只骄傲的白天鹅被他折了一身傲骨,她应该恨他的。
他奏着钢琴,手指轻点在黑白琴键上,宁时舒踏着音符,脚踩桃红色的芭蕾舞鞋,在台上翩翩起舞。
那个时候的宁时舒在舞台上绽放着自信的光芒,掌声背后只有他知道,她这辈子已经不能再跳舞了。
上场的前一秒,宁时舒疼得满脸苍白,音乐响起之后,她以最美的笑容面向观众。
他知道为什么,因为成迎不许她输。
“你逼我同意陪你五年的时候,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宁时舒的话把他拉回现实,和光眸光微闪。
“我在想,时间一到我一定离你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