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壕,壕无人性。”,宁时舒眼里水雾弥漫,随时会落泪。
和光的唇在她唇角停留一瞬,笑着说:“嗯,和先生的壕无人性只给和太太。”
泪水夺眶而出,宁时舒红着眼眶看着他。
“你这是在求婚?”
“那你要再等等了。”,和光佯装冷脸。
一声低泣几乎脱口而出,宁时舒捂住嘴,呜咽道:“你别逼我哭,你不会还准备什么了吧。”
和光这才笑开,埋下头逗她:“送套房子就当我求婚了?舒舒你可不能太便宜我。”
“就知道逗我。”,宁时舒捶他。
捶得不疼,只是痒痒的。
和光捉起她的手轻啄,“我要是逗别人,你不得打得更重吗?”
“胡说,我根本没打疼你。”,宁时舒不满道。
“是没打疼,是弄痒我了,一直痒到心里去了。”
细碎的吻落在她的眉心,又蔓延到眼睛,再到脸颊。
和光的眼眸又黑又沉,白色的浴袍,打湿的黑发和发丝垂下的晶莹水滴,色气满满。
这是又想胡闹了。
宁时舒捂住他的唇,拧起眉:“你能不能不要一天到晚都做不正经的事。”
可真的会倒打一耙啊。
和光扬着笑容,眉头挑高:“舒舒,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