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管我了?”,宁惊落气冲冲走回房间,抄起枕头用力往床上直砸,边砸边骂:“我就说那个和光是个坏人,她还非不信,现在好了,被人哄得晕头转向都不肯选我了,我才是她亲弟弟,那个人算个屁!”
“砰砰砰!”
床被枕头砸得直响,朝良鹭皱起脸:“你是不是有病?”
“你才有病呢。”
一只枕头飞向朝良鹭的脸,朝良鹭头一歪躲过去。
“行了,你是真的有病。”
想起刚才的事情,宁惊落满面怒容:“谁让你进我房间的?敢揩我的油,马上从我家滚出去。”
朝良鹭掀掀眉,倚墙说:“让我滚吗?”
“废话,我说的不够清楚,不够明了吗?”,宁惊落几乎把眼珠子瞪出来。
“对,是很清楚很明了。”,朝良鹭勾起唇笑:“但是我要是离开,你和谁过一辈子。”
‘噌’的一下,宁惊落的双颊爆红。
“你,你,你,都听见了???”,宁惊落结结巴巴说。
朝良鹭砸舌:“忽然有一阵风就把你刚才的话吹进我耳朵里了,我也不是想故意听见的。”
说话的语气让宁惊落气得牙痒痒,“你。”
朝良鹭轻轻笑出声,语气悠哉:“我滚出去倒没关系,但你想气你姐,我走了的话你准备去找谁呢?”
宁惊落五官变得扭曲,呼吸变浊重。
朝良鹭要是真走了,他去哪里找人气宁时舒?
“或者说把我赶跑了,你上哪儿去找人教你玩股票?”
心口连中两箭,箭箭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