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瀚文老师,你对近来坊间传闻的,你在追求医学院的叶乐昂老师一事,有什么要解释的?”

    骆新晨化拳为麦,假模假式地采访坐在他对面优雅地端着茶杯的木瀚文,眼里全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味,而他另一只手压在身边那位明显有话要说的白少将的大腿上。

    木老师呷了口茶,坦然地承认了:“没什么解释的,确有其事。”

    话音未落,被压着那位有点压不住了,炮仗似的窜了起来,满脸都是不可思议:“卧槽!阿木你来真的?你这么干想过阿年嘛?”

    相对于他的不淡定,在场的另外两位都是一脸平静,骆新晨看傻子似的瞅着他:“这么大反应,怎么着,抢你老婆了?”

    话语之凉,让白阳一瞬间想到了溪谷里冰冷彻骨的溪流,不由地打了个哆嗦,怯怯地看了一眼骆新晨,偃旗息鼓了:“阿年是我朋友。”

    “是啊,阿年是你朋友。”木瀚文在最后两个字加了重音,他们几个人虽然关系向来很好,但关斯年和白阳的关系确实更为亲近,他没有再说什么。

    白阳挠了挠头,自知失言理亏,踟蹰着不知道说点什么才好:“大家都是兄弟……你们这是……”

    骆新晨没理他,之前关斯年对叶乐昂做的事有目共睹,在这件事上他的原则就是没有原则,管你什么木瀚文关斯年,管你什么朋友兄弟,只要叶乐昂开心,他举双手赞成。

    “你来真的?”他只需要确认这一件事就够了。

    木瀚文摊摊手:“我就那么像是开玩笑么?”

    骆新晨点了下头,没再说话,面无表情地给了旁边捶胸顿足的白阳一脚。

    一时无语,房间里只有骆新晨咔嚓咔嚓嗑薯片的声音,木瀚文面带浅笑悠闲地喝着茶,只有白阳不尴不尬地目光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一度不小心和木瀚文的目光对上了,又慌忙地错开。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个什么。

    很快,开门声打破了一室沉默,关斯年走了进来。

    骆新晨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些波动,目光看向波澜不惊还在跟人打招呼的木瀚文,倒是白阳战战兢兢的,已经做好了劝架的准备了。

    关斯年看到木瀚文的时候皱了皱眉,他是没想到自己会在这儿遇见这么多人,跟白阳和骆新晨潦草地打了个招呼,走到了嘴角始终带着浅笑睇着他的木瀚文身前。

    “你认真的?”

    木瀚文笑了一下,把茶杯放在桌上,玩味地反问他:“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