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这位大叔。”
有人!
我前面说过,我这人耳朵很好使,但在刚刚,竟然没有听到一丝一毫的响动。
这么说吧,不论是多么优秀的猎手,在移动时也会有响动,在我看来的区别只有大小之分。
然而这个家伙,就像是凭空出现一样。
连衣物摩擦的窸窸窣窣声都不曾有。
我悚然一惊,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便不自觉的靠向树——院子里唯一能遮挡我身形的地方。
右手顺势摸向腰间,却忘了自己换了个身体,扑了个空。
我抬眼,看到空中的两只脚丫。
嗯,会浮空。
是个硬茬。
想杀人灭口的话,有点难搞。
脚丫的主人探过脑袋向下望,或许是觉得这个姿势有些累,他施施然落到墙头,坐在青瓦上。
稚嫩的嗓音,配合饶有兴致的神情,白发蓝眸的男孩投下视线:
“你这样......是不是有点太明目张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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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我不叫喂,我叫五条嗣......”
当然,我是不可能这么回答的。
这又不是哪部狗血恋爱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