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出去。”周身散发着矜贵冷淡气质的男子轻轻扬了下手。
“陛下不可,冷景清意图毒害您…”
被锁链吊起的男子骤听见自己名字有些恍惚,地牢三面皆是寒的彻骨的石壁,他毕竟曾得陛下垂青,虽然有弑君之嫌,没有陛下口谕,牢里的人不敢轻举妄动。
只是单这艰苦的环境和粗糙的饭食已让他大感吃不消,即使知道那人就在眼前,却连抬起头看他的力气也没有。
万俟冽听见侍从对男子直呼其名微微扬了扬眉,语气平静无波却不容置喙:“退下。”
男人上前几步:“阶下囚的滋味莫非比呆在朕身边舒服?”
“我没有…”冷景清低声喃喃,疲惫和缺水让他的声音不再清柔和缓:“我没有,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万俟冽将男子头发别在耳后,露出那张哀伤却十分清俊的面孔。几天的牢狱生活让他脸上添了几分憔悴,可是却没一点怨愤,只是眼泪不住的从眼尾滑落。
美人落泪,实在让人…心痒难耐。
“曜儿说,你入宫前有一位竹马。”万俟冽边说边观察男子的反应。
冷景清难以置信地看着对方。冷景曜,他的嫡长子弟弟,一入宫便被男人封为侍君,虽然男人解释是看在他的面子上,然而他与弟弟之间的龃龉,男人真的不知吗?
冷景曜年轻、娇俏、鲜妍,才在男人身边多久,就已经这么亲密地称呼他。
这是诬陷!他根本从没有想要伤害他,也心里没有除他以外的任何人!
为什么不相信他,难道那些爱语,那些亲密的时光都是假的吗?
“不管你心里有谁,你始终是我的人。”
“唔…陛下”
两条舌头纠缠到一块儿,冷景清惊讶地张着唇任男人的舌头侵入,巡视领地一般地在自己口中翻搅肆虐。
万俟冽本来就是为了解锁地牢py而来,勉强给自己的行为安上逻辑就要开始细细品尝这份美味了。
万俟冽撕开冷景清单薄的宫衣,露出清瘦的肩背和胸前两点红樱,近乎撕咬般地在男子身上留下一串串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