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破了,被重物击碎,挂住一半风吹得‘吱嘎’轻响。
玻璃碎片散落在屋外,大块的砸进屋内暖黄色柔软地毯,浓重的血腥味挥发。
正对窗户小巷外的路灯照耀,昏暗室内,椅子倒塌,茶壶四分五裂,却闻不到茶香。
‘吱嘎’
有人轻轻推开门,细长的影子向里流淌,随着门关闭而消失。
“好臭。”
戴上黑皮手套,包住靴子。高大身影遮挡住身旁矮小女人。
踩着玻璃,路过缺腿的椅子,血染的书籍,血腥味冲得鼻子酸痒。
停在血泊前,仍有血流从褐色书桌边缘滴落,将地毯一半染红。
桌面躺着一个男人,四英尺的桌长是不够躺下成年男子的身形。因此膝盖下悬垂在桌外,脑袋后仰,手臂弯曲摊开。
他的眼眶和大张的口腔,被塞满装饰的百合花,而不停流出血液的地方。是他完全敞开的胸腔、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