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当然是推不动的。
沈宴依旧稳稳当当骑在宋清如的胸脯上,他用力掰开了宋清如的嘴将自己的鸡巴送了进去,口腔湿润的暖意爽得他头皮发麻。
偏偏人还不老实,香滑的舌动来动去,裹出一阵阵水声,“嘶,你他妈的,操,”衬衣纽扣崩掉两颗,沈宴一个挺腰鸡巴狠狠插入了宋清如的嗓子眼儿。
喉咙里突如其来的异物感令宋清如十分不适,沈宴看着宋清如胡乱摆着手,涎水顺着嘴角滑在了枕头上,晕湿一片。
沈宴微微起身,留出些许空间,抓着宋清如的头发往自己胯下压还不够,还要轻轻摇晃蹂躏着宋清如的后脑勺,看着宋清如因缺氧涨红的脸,沈宴没有一丝手软,反倒是慢条斯理的巡视着,不放过他脸上一丝细微的表情。
这个梦做的极不安稳,宋清如感觉好像被食人花追着,一定是谢骁又拿着小黑蛇吓唬自己。
他感觉小腿湿漉漉的,脖颈也是湿漉漉的,身子也不安分地扭来扭曲,床单在身下扭成了一朵花,难受极了。他想抬手却使不上力气,含糊道:“别闹了..痒。”
无力地蹬了蹬腿,可压在身上劲道一丝未松。
沈宴看着宋清如逐渐安静下来,眼睛越来越放肆,大喇喇地裸露着性器,俯身贴在宋清如鬓边,忧郁地说:“这么喜欢谢骁,你跟他关系很好?”
最后几颗纽扣也扯掉了。
白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即使空调打的很高,奶头接触到凉意依然竖立了起来。
奶头被恶劣地拉扯着,几瞬之间就变得红肿不堪。
“骚货,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不如看准再买,还能把自己买个好价钱,”他咬着牙凶狠的说了一句,又抓起他的头发,发了疯一样操干他的嘴。
说着话,他已经满满灌了宋清如一嘴,鸡巴堵住喉管也溢出了几丝白浆。
沈宴面不改色地把精液又喂进宋清如嘴里,一滴不漏。
屏幕忽明忽暗,无人接听的电话令心像浸满海水的棉。
谢骁忽然很后悔把人交给沈宴。
小时候宋清如很爱跟在谢骁的身后,明明宋清如大两岁,却偏偏像弟弟一般依赖谢骁,总是跟在谢骁屁股后头奶声奶气喊着弟弟等等我。
磕破一点就会哭,娇滴滴的像块一碰就碎的玻璃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