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鸡巴并不大,也不过是普通的十六厘米。但他深深地插入在了陆平的菊花中,从未被人肏干过的陆平此时菊花又痒又疼。他皱着眉头,那张沧桑英武的脸都快扭曲到了一起。张大自己的嘴,淫荡的呻吟声不停地从嘴里冒了出来,“哈——啊,不,好,好疼,啊——爽,好,好爽——哈——”透明的口水慢慢地从陆平的嘴角流出,男人压在陆平的身上,并不魁梧的身躯压在魁梧的陆平宽阔的后背上,知道达陆平的肩部。
“草你妈逼的,好爽,哦,大校的屁眼真鸡巴爽,日你,日你这个骚逼,日死你!”男人一边压着陆平,一边耸动自己的屁股。粗黑的鸡巴在陆平刚被开苞的娇嫩菊花中不停地来回抽插着,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回荡在整个房间中。
陆平几乎快要被男人给肏得晕过去了,他第一次承受男人的肏干,整个菊花都开始流出了鲜血。但男人没有丝毫的悲悯,按住他的菊花不停地来回穿刺着。硕大的阴囊拍打在陆平浑圆结实的臀部上,发出巨大淫靡的声音。而因为陆平的菊花早已经被男人的药丸改造,此时不仅流着鲜血,更是流着肠液。男人插在陆平湿润温热的菊花中,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陆平红着一张脸,不停地呻吟着,像是一只淫荡的母狗似的。
他高高的撅着自己的屁股,让男人的鸡巴能够更深入的插入他的菊花中。裆部前面那个硬挺的鸡巴挺得很高,似乎已经陷入了欲望的漩涡中。那双有力粗糙的手死死地抓在床单上,嘴里泻出的呻吟声让男人的性致更为高昂。
“草你妈逼,什么大校,不过就是老子胯下的一条母狗。日你的骚逼,肏死你!”男人一边干,一边狠狠地骂着陆平。陆平似乎什么都听不清了一般,他的臀部被站起身的男人狠狠地打了两下,嗷嗷地叫了起来。男人双手搬开陆平的臀部,看着眼前这个英武不凡的大校正在用他身体最娇嫩的部位吞吃着自己的肮脏的鸡巴,很是兴奋,上面流出的血水带着一股腥味。男人用力一插,将自己的鸡巴从陆平的菊花中抽了出来。
原本舒服的感觉一下子落了空,男人看着被自己肏干得大大张开的菊花正在流着鲜血一张一合的渐渐变小,他用鸡巴头在陆平的菊花上轻轻摩擦着。
一阵空虚的感觉袭向陆平的脑海,他现在很想要一根鸡巴插入他的菊花中,填满他。男人的鸡巴头正在摩擦着他的菊花,他不由自主地用自己的撅起的屁眼往后退了一下,想要用菊花吞吃男人的鸡巴。
男人邪笑着说道,“肏你妈的,这么鸡巴骚?想要老子的鸡巴是不是?”陆平现在欲火焚身,神经末梢传来的空虚感和搔痒感让他彻底没有了自尊。“想,想要鸡巴,想要鸡巴来日我的骚逼。哈——”陆平威武的声音沾染了情欲,看上去像是一头淫兽似的。男人眯起了眼睛,嘴角轻轻的向上翘着,“操你妈的,你想要老子就给你?求我,叫老子爸爸,当老子胯下的母狗老子就给你!”
男人知道现在就是驯服这只军犬最好的时候,因为药效发挥到了极致,陆平是抵挡不住的。张了张嘴,陆平的话像是卡在喉咙里似的。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而他古铜色的肌肤慢慢爬满了一层红色,神经末梢开始越来越痒,越来越空虚。陆平原本有些清明的眼神变得越加的迷离,他最后张了张说道,“爸爸,求求你爸爸,求你肏我的骚逼。我,我是爸爸胯下的母狗,要爸爸天天肏我的骚逼。求求你了爸爸,哈——爸爸,肏我,肏母狗的骚逼!”
啪的一声,男人用手拍打着陆平结实的臀部恶狠狠地骂了一声,“贱逼母狗!”陆平撅着自己的屁眼不停地扭动着,“我,我是爸爸的母狗。哈——爸爸快来肏我的贱逼,好,好痒,受不了了,爸爸求求你,快肏母狗的贱逼吧。以后,以后母狗就是,就是爸爸的玩物,天,天天都给爸爸肏。”
男人一下子将自己粗黑的鸡巴捅进了陆平的菊花中,“啊——”陆平舒服地大叫了一声,用手紧紧地抓着床单。
“肏死你这个贱母狗,果然一家子都是贱货,日你,日死你!”男人的面色有点儿狰狞,他胯间不停地耸动,在陆平结实的臀部间不停地来回移动着,陆平原本娇嫩细小的菊花已经被男人给日开了,像是合不拢的样子。男人伸出手,按着陆平的脑袋,不停的抽插着。啪啪啪的响声不断地响了起来,陆平嘴角流出了淫荡的口水,嘴里不停的呻吟着,“啊,好爽,爸爸,哈,日我,日我的骚逼,好,好爽,爽死了。啊,爸爸,用力干母狗的骚逼,不行了,母狗不行了。”
陆平胯间的粗黑的大屌早已不停地流着淫荡的液体,一点点的将他胯间的床单全都沾湿了。男人腾出一只手,一边肏干着陆平的菊花,一边绕过陆平健壮的身体,来到了陆平的胯间。用手握住陆平那根粗黑巨大的鸡巴,他恶声恶气地说道,“草你妈逼的,母狗的鸡巴大有什么用,还不是老子胯下的母狗。妈的,日你妈的贱货。”他手上一用劲,陆平语调都开始变了,“嗷——哈——爸爸,我是爸爸的母狗,啊——母狗的鸡巴没有用——哈,要在爸爸的胯下被爸爸日才,才有快感!”
“你的鸡巴都没有用了,老子把你的狗鸡巴切了吧!”男人声音在陆平的耳边响了起来,陆平打了一个激灵,大声叫道,“不,不要,爸爸——啊,母狗,母狗以后都伺候爸爸,求求爸爸,不要,不要切了母狗的,啊,母狗的狗鸡巴。”
大校求饶的声音让男人很是舒服,“妈的,你的狗鸡巴都没有用,要来干嘛?”
“母狗的哈——狗鸡巴,啊——是,是给爸爸,哦,是给爸爸玩的。母狗的狗鸡巴,啊,爸爸想,想怎么玩,就,就怎么玩。”男人加快了速度,陆平说话都带着颤音,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
“贱货,算你聪明!”男人大力的耸动自己的屁股,狠狠地肏干了十多下。“哦,妈逼的,贱狗,肏,老子要来了,给老子接住了。老子的精液要来了,你他妈干落下一滴老子打死你!”男人身体开始僵硬,抱紧陆平的狠狠地抽插了几下。一股股灼热的精液有力地喷薄在了陆平的壁肉内,“啊——哈——”陆平大叫了几声,那双粗糙的手死死地抓紧了床单。不停地呻吟着,灼热的精液仿佛要把他的菊花都给融化了似的。陆平居然生出了一种满足感,他被男人给内射了。
“卧槽,妈的,给大校开苞就是不一样!”男人射精后,没有马上将自己还没软下去的鸡巴抽出来。反而留在陆平的体内喘息着,陆平几乎快要昏厥了。第一次被男人肏,他无力地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的撅着。
“肏!”男人抽出自己的鸡巴,看着被自己日得像台球大校的菊花动正一张一合的努力缩小着。他心中有一阵说不出的畅快,抖了抖自己已经软下去的鸡巴。一巴掌拍在了陆平的臀部上,“贱狗别他妈装死,转过来给老子跪好。屁眼给老子含好精液,要是流出来一滴。”可怜的陆平大校,现在鸡巴还硬挺着,不停地流着淫液。而他鸡巴的根部还一圈小小的红线,束缚着,不能射出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