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获鸟走了之后,我便不再接待生客,推了不少宴席的帖子,把更多的心思,花在了这些小姑娘们身上,就像姑姑当初教导我一样。大天狗曾经和我打趣:“对她们这么好,将来我们的孩子你会b这个更有耐心吗?”
我笑了笑,并未回答,我已经不期望,会有自己的孩子了。
在这些熟客里面,多了荒的身影。他还是绷着一张脸,话不多,我曾经想办法想让他笑,却屡屡失败,他也愿意与我欢Ai,只是喜欢从后面进来,不让我发出声音。
“你的脸让我头疼,我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些什么。”
只是我所向外的宁静生活,大概从来就没有存在过。
先是姑姑走后半个月的那天早上被急促地敲门声惊起,我看到一张哭到变形的脸,是晴明,他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使劲摇晃,“姑获鸟走了,她什么时候走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要不是雪nV不小心说出来了你们是不是要一直瞒着我?”
“大人你冷静一点。”我费劲得把他甩开,“姑姑等了那个人那么多年,你不应该祝福吗?”
“祝福?你知道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样子?这么多年变了没有?”他又拉住了我的手,声嘶力竭得吼到。
我甩开了他的手,冷冷的盯着他:“我只知道雪nV现在不幸福。”
他突然呆住了,深深地叹了口气:“能带我去她的屋子看看吗?”
姑姑的屋子我还留着,每天有人会去打扫,我带着他走了进去,他轻轻地m0过窗棂,橱柜,最后停留在梳妆台上。
“我能带走一样东西吗?”
“大人请便。”
他拿走了了一根看起来平淡无奇的簪子,揣近了怀里:“夏希你知道吗?我当年最大的心愿,就是和她能一直一直在一起。”
人心难猜。
之后是那个夏夜,因为我来了月事所以茨木并没有留宿,天气闷热,便将窗户开着,这大概是我这辈子做过最错误的决定。
迷迷糊糊见感觉有人爬在我的身上,我惊恐得睁开眼睛,一个邪笑着的男人趴在我的身上,另一只手按着我的双手:“可算是让我抓住了。”
趁着昏h的灯,我好像隐隐约约记得这个人,曾经送过帖子,却被我退了回去,因为听人说起他和般若关系不一般,我自然是不愿意想起那段往事,于是毫不迟疑得回绝了他。
“你是,夜叉大人?”我的声音有点抖,却还是要尽力稳住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