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祎非常生气。
但只是生气而已,他似乎感到被冒犯,却不太理解那冒犯真正的意思。直到时堰收紧了手指,扯得他有些痛,刚刚启唇欲说话时。
时堰吻了上来——或者更准确地说,像是咬。
他唇齿细细描摹着桂祎嘴唇的形状,又在对方震惊怔愣之时侵入牙关,同他在唇齿间缠斗起来。
桂祎终于反应过来,猛烈挣扎着,牙齿磕到嘴唇与舌头,二人都出了血。
浓重血腥味洇开,时堰抓住他发根的手掌下移,死死扼住他后颈。
“前辈,”他慢条斯理,像捕获猎物的猛兽般,懒怠而凶戾地笑起来,“别反抗我。”
“你一定不想让自己私下里的那些勾当,闹得人尽皆知。”
桂祎愣住了。
他嘴唇上还沾着血,看起来漂亮可怜极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