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谨行给打肿了手心,哭的浑身上下全都红了,伺候他的婆子吓得大惊失色,抓着祁谨行就要回去上药。
喜桃把人拦了下来,“诶!哪儿去!夫人还没发落完呢!”
纪舒:“把今日的字帖重新抄一遍,再抄成这个德行,今日就写到我满意为止!”
“少夫人,您不能这样啊,马上天黑了行哥儿还没用晚膳呢!”
“喜桃,把无关人等都清出去,别打搅行哥儿和渊哥儿学习。”
喜桃应了一声,抓着婆子的胳膊就把人拖出了长乐院。
祁谨行边哭边去拿笔,红肿的掌心根本攥不稳,写出来的字也是歪七扭八的。
纪舒拍了拍纪潜渊的肩,“回你院里吃饭去吧。”
“母亲,弟弟他……”
纪潜渊瞧祁谨行可怜,想要张口求情,却被纪舒打断了,“乖,回去。”
他冲纪舒作揖,带上书童离开了长乐院。
纪舒叫人找了个摇椅来摆在庭院里,躺下闭目养神,静等着某些人找过来。
没过多久,声音如期而至:“要死了!这还了得!纪氏!纪氏你给我过来!”
李氏风风火火闯进长乐院,喜桃装模作样的拦着。
“大夫人!我们夫人在看行哥儿练字呢!”
“什么狗屁,我都听椿妈妈说了!我行儿呢!”
“祖母——”
“行儿!”
祁谨行看见李氏,丢下笔跳下椅子就扑了上去,鼻涕眼泪蹭了李氏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