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瞬间安静的下来,蓝楹只能感受到Alpha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席卷着全身。
他腰一软,直接栽倒在床上。
过程中又牵扯到了伤口,他张了张嘴,痛苦地发出一声呻吟。
方博焱却欺身压上开,他拨开蓝楹额前的碎发,声音带着些磁性流入耳朵:“你的信息素都要溢出来了,感觉不到么?”
蓝楹一愣。
怪不得今天早上起床时那么不舒服,头也昏昏沉沉的,腺体还偶尔刺痛发烫。
主要还不止这一次,自从那完全标记后,蓝楹总会出现某些奇怪的症状,比如浑身发软发热,又或者腺体经常传来的痛觉让他想立刻到医院进行拆腺手术。
以前的生理卫生课都拿去做数学题了,被完全标记过后的后果,蓝楹竟然不知道。
“你不舒服,为什么不告诉我?”方博焱说着伸手绕到他脖颈后把他的抑制贴给撕了。
清新的抹茶味信息素得到释放后便开始张牙舞爪地与Alpha信息素缠绕在一起。
蓝楹看着他的眼睛没说话。
他倒是想说啊,但他不想像标记过后的第一个晚上那样,打了十几通电话都是无人接听,第二天早上还被误会半夜偷偷爬床……
见他不回答,方博焱提高了音量:“说话!”
蓝楹打了个抖,脸歪向一旁:“我怕、怕麻烦你……”
方博焱都快被他气笑了:“你已经成年了。”
蓝楹不理解,这和他成年有半毛钱关系吗?
刚疑惑完,方博焱却一个翻身把他狠狠吻住。
蓝楹:“!”
怎么又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