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帮我疏解易感期吗?”白杉低声道。
“我是说过!但前提是你在所有人面前宣布我能留下!上次、上次过后你没有给出任何回应。”陆安和咬着牙道,“你先答应,能让我留下。”
白杉流露出一丝怜悯的笑:“这里没有见证人,我答应或不答应,有区别吗?”
陆安和一僵。
白杉把他按在墙上,扬起下巴示意了一下天花板角落,继续道:“……这屋子里有摄像头,现在是断电状态,你可以选择打开,录下证据。”
陆安和衣服已经被撕得不成样子,身体贴着冰冷的墙壁,猛地摇了摇头。
Beta虽然对信息素没那么敏感,但依然会被其中浓烈的荷尔蒙影响到,陆安和浑身泛起了红晕。白杉掀开他支离破碎的裤子,探手下去,在会阴部按摩了一会儿,紧闭的穴口充血红肿,打开了一道小缝,白杉粗糙带茧的手指探了进去。
陆安和小幅度地挣扎起来,却被白杉压得很紧,医生的手指插入得并不很深,而是在里面逐步探索,找到了最敏感的那个点,然后用指腹打着圈按压。
他跟萧寻待了不短的时间,身体本来就敏感不少,而且他已经跟白杉做过一次,对他的信息素味道非常熟悉。白杉似乎对beta的身体构造很了解,每一下都刺激在他最受不了的地方,陆安和呼吸很快急促起来,穴口处不断渗出透明粘腻的液体,沾在白杉手上。
他以为白杉平时那么冷漠,起码不会像萧寻那样,没想到易感期的alpha都一个样子,话多了一些,而且相当恶劣。
两个人离得很近,呼吸可闻,带着血丝的眼睛,挺拔的鼻梁骨,起伏的肌肉线条,还有因为易感期粗重的呼吸,在昏暗的灯光下都显得格外清晰。这个alpha很好看,陆安和突兀地冒出了一个想法,他不输于曾经见过的任何一个alpha。
白杉平时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让陆安和能绕多远就绕多远,偶尔接近的时候也低头不愿跟他眼神接触,以至于他从未意识到白杉的外表如此俊雅。
Alpha的唇浅浅擦过他裸露的颈脖,这人总是给他一种温柔的错觉,但无论怎样的美貌都掩盖不了恶劣的本质。
beta腿间一片湿滑粘腻。
“你也没那么不情愿。”白杉评价道。
“我没有!”陆安和又气又恼。
“你没必要这样趁人之危,你——啊!”
他骂人的话还没说出来,白杉的指腹忽然用力一压,陆安和尾音都颤抖起来。
“你看。”白杉抽出手指,上面满是透明的粘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