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血骨紧连,没有什么可以把我们分开,妹妹。”
他紧拥着女孩,却也只能让她泛着冷意的肌肤染上一丝温凉,
那胆怯的唇,落在她的脸颊。
这是这一世他们的第一个吻,一个算不算吻的吻。
“我亵渎了神明。”
他终于吻上了她的唇。
他引着她唇齿与他交融,肌肤紧贴,带着腥气的液体在舌尖缠绕,
是恨?千百次的回溯却无法救下她的无力;
是爱?一次次的失去萦绕在心尖上的执念;
是血液。
手指流着血液在入口揉捻,滑润的液体流出像是鲜活的她做出的反应,
就好像他们是相爱的恋人在偷欢。
僵冷的肌肉逐渐松弛,两指,三指,握着挺立得红肿缓慢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他们密不可分,如同曾经在母亲的胎水里,冰冷的,温暖的,炽热的。
他们生来死去,血骨里,她是他,他是她。
脖颈间厮磨的唇齿留下印痕,这一世他胆大了一次,
浊液抵着宫口注入,像是里面会孕育生命,长出枝桠,她是宿着的鸟;
但她不是,她生来就是傲于天际的鸢,她不会停留,也不会被谁紧握。
他将她手上的戒指摘下戴着手上,剑从她的心脏刺向他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