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雷裹挟着扬起的尘土,使本就破败的土地庙中更显得空旷与败落。
土地赵构就坐在他的杖上,不动如松。而封在泥胎中的司徒健汴更是动弹不得,
他们都在安静或被动地安静着等待属于自己的宿命。
“贤弟。你的烟云驹。借我一用。“秦铁臣成一丝客气的感觉也没有
判官崔复明看着秦铁成掩不住的慌张问道,
“铁城兄,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秦铁成举起自己的手。掌中一点鲜红在他一身白衣和修长的手掌中显得分外扎眼
“难不成是武大泯了?”
秦铁成那俊美的脸本就苍白,现在显得愈发的苍白。他的嘴角不受控制的抖动了几下,随即点了点头,算是一种默认。
“来人,速去将我的烟云驹牵来,对了。顺带把九尾银狐裘也拿上,铁城兄。事情蹊跷,我与你同去一趟,”
“不必,那城隍小儿,欺我兄弟,泯他性命,将他灭世间。我们本是阴人。阳世人若没了还有个寻处,我们呢?”说到这里,秦铁成悲痛的脸上划过一丝苦笑,只是他那失神的眸子中更多的是憎恶
“复明,浑水我趟惯了,你不必跟去。事关那小子的东西,我回来再看。”说话间几个小鬼已经将崔复明的坐骑牵来,
此马生的头若斗牛。豹尾狮身,双目赤红,尾若游龙。独独四蹄全无,只有两团氤氲的气体飘忽不定。因能往返于天地人三界,且本就四蹄驾云。所想之地,转念便至,故而幻作烟云驹。
秦铁成翻身上座,崔复明急忙将九尾银狐皮做的-裘衣披在秦铁城身上,忧心忡忡的嘱咐着
“铁成兄,这银狐皮本就是九尾妖狐的至宝。且我日日覆于身侧的御寒之物,吸日月之精华的宝贝,寻常那些不入流的把戏法术。伤不得他,并且带上以备不时之需。裘衣内侧有一方神符,你将其撕裂。我必有感知,自会派所在附近的阴差前去助你。”崔复明像叮嘱丈夫要出门行路的小娘子一般继续说道
“烟云驹不必管它,将你送达后他自会回来”
“多谢”言简意赅。秦铁成话音刚落,两腿一夹,烟云驹低沉的一声嘶吼,
“铁成兄,万不可由着自己的性子来,需要我时让烟云驹带个信即可。”崔复明急急地吼着。只是这时的秦铁成早已归心似箭,此番心态至此不再赘述
踏黄泉,过奈何,将彼岸花远远抛之脑后,一路真如飞烟驾云宛若无人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