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今天最后一节课不过下午四点,温浮斜挎着背包走出校门,熟练的坐进保姆车后排,临发车之际身侧的车门被拉开,来人背着光,温浮被这突如其来的光线刺的闭了闭眼,接着听见车门砰的一甩,再睁开酸胀的眼就发现紧挨着他的位子如今多出个‘魔鬼’。
“哥......”温浮怯懦的低头,连带着坐姿都拘束起来,两只手规规矩矩的叠放在膝盖上,唯唯诺诺的模样活像软柿子成精,一捏一个不吱声。
严承根本不用想,单看一眼温浮纠结的小表情就猜透了人心底的想法。
说起来不怪温浮会惊讶,他跟温浮不一样,温浮是走读,他选的住校,一星期也不见得会回家一趟的那种,要说为什么,纯纯是因为讨厌看见温浮,还有一小部分原因是嫌他爹严黎事多。
外人看不出,以为老东西天天嘘寒问暖是个好爸爸,但严承明白那些不过都是表面功夫,逢场作戏。
严黎股子里的自大狂妄,目中无人,可能只有严承一人清楚。
你要问为什么严承会知道?
当然是因为严承跟他爹一样自大狂妄、一样目中无人。
自从早上在泳池里玩过温浮的奶子之后,也不知怎么回事,严承一整天心不在焉,身体里的火怎么压都压不下去,鸡巴硬的快要顶穿裤裆,满脑子都是温浮的肥奶球,嫩奶头。
鬼使神差的尾随着便宜弟弟坐上车,真等坐到人身旁,严承心底那点子躁郁奇迹般的一扫而空。
不过他才不会跟温浮解释那么多,反正温浮在严家的作用就是给他当玩具,想玩就拿起来玩一玩,不想玩就随手丢到一边。一个玩具而已,没必要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