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竹特地把人往男装那里带，还用花言巧语哄得陆时余去试衣服。
陆时余的身材比例很好，每换一身衣服都能引得店员连连惊呼。
棠竹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家老师换了一件又一件，确实哪一件都很适合他。
那为什么要冒出来这样的对话？
“怎么样？”陆时余换了一身出来，问他。
“我觉得可以。”
陆时余摇头，“我觉得还差点。”
“这件呢？”
“也不错。”棠竹答。
“不行...”
......
好不容易挑好了衣服，又发生了哪里都很最常见的问题——抢着付款。
棠竹怎么说都没用，“老师你看你刷卡签字的时候人家就认出你了...”
“没关系啊。”
“......”他突然有些理解孟宥澄是怎么回事？
最后他打出了苦肉计，果然陆时余没再说什么了。
“你看万一人家没忍住一说出来被听见了，到时候我们会被追着跑的，我还在住院，陆老师不会难为病患的吧。”
买好衣服准备离开，两人上了电梯，被后面的人群挤到了最里面，连按电梯的按钮都够不到。
棠竹觉得没什么，以为大家都一样会到一楼，也没有看一楼按键亮没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