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浅以为自己听错了。
季沐却勾住他,不让他离开太远。
直到带着酒香的热吻落下来,依次落在眉毛、眼睛、鼻尖、嘴角,最后干脆咬上他的耳垂,含着潮润的热气舔舐着,最后又在耳边低语一遍。
宁浅终于确定。
是那个意思。
雄子的大脑轰地就炸了。
什么坦诚聊聊、什么不要被本能驾驭......
去特么的信息素奴隶。
不管了。
他选择回应。
宁浅回抱住季沐,用实际行动明确无误地告诉季沐。
好的。
对方得到无言却确切的回答,动作放开,亲吻热烈起来。
宁浅感觉到雌虫伸出舌尖,灵活地按摩着自己的嘴唇,摆出翻裹的姿势。感受到滑腻腻的碰触,他一口咬住对方,开始反击。
他凶猛地撬开雌虫的贝齿,一路深入,在对方口腔里肆意妄为。
几日未曾光临的上颚腺体已经充盈饱满,津液混杂着酒精味道,味道越来越浓,逐渐染上甜甜的浆果味,然后是玫瑰的香气,最后浓郁地化不开抹不开,沾染得周围空气都是。
夏日午后温度很高,两虫紧密相贴,雄子开始流汗。
亲吻越来越深入。
椅子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