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群没急着带队长走,而是又当着顶头上司的面按着他的小男友操了一顿,直到队长的潮水喷湿了一大片的床单,像样的叫床声也发不出,只能耷拉着舌头伏在床上任他冲刺,小子宫也在接连不断的性高潮中痉挛起来,裹住一下下深入宫腔打桩的龟头嗦弄。
他最后一记挺腰的力道实在太过凶猛,撞得队长整个身子往前头一送,头顶柔软的发丝搔上了躺坐在床头、静静旁观的长孙玄客的掌心。
许久未发一语的男人盯着徐戈临翻得几乎看不见的瞳仁,突然发问:“他射在哪了?”
没有回应。
一只大手紧紧掐住徐戈临下颌,逼他抬头,问话的人嗓音更冷了些:“母狗醒醒,别光顾着爽。”
“问你话,这根把你干得爽翻过去的鸡巴,射在哪了。”
“……在……在,子宫,子宫里……”
徐戈临的声线气弱得仿佛刚死过一回:“很深的地方,呃、呃哦……好多,子宫嗯、嗯好满……阿临吃、不下了……”
“这是第一根。”长孙玄客垂眸平静看着他,“还有四个人,去吧。”
“飞机降落的时候回来。精液只能用子宫装,装到肚子鼓出来为止。”
年轻警官的目光从虚处抬起,痴痴聚焦在他脸上,手不由自主地来回抚摸着下腹,里面那根肉棒似乎刚刚中出子宫完毕,掌心下都能摸到那鼓起的柱形物体渐渐退出。
“好……好的。”
他脸上绽开一个不太正常的恍惚的浅笑,用脑袋乖巧蹭了几下男人的手心:“我什么都……都、听长官的。”
体内的肉棒停止了抽出,忽然顿住。
下一秒,裹挟着发泄愤怒一般的凶狠力度,猛地撞回了盈满精液的狭窄宫腔深处。
长孙玄客短促嗤笑一声,眸光移到冉群表情阴沉的面上。
“冉警官,我的小母狗可爱吧?”他说,“小狗就是这样,一旦认谁做主人,就再难动摇了。”
“可惜,这只漂亮小狗的身体已经让人玩坏了,即使心里只有主人,却管不住自己的逼,随便对着路边那条公狗都能张开腿发情求操。”
两个人互相交换了冰冷的眼神后,冉群抿着唇,对一旁异常沉默的徐萧茂低声说:“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