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坡上,戴着遮阳帽的大爷大叔坐在小板凳上钓鱼,清晨夜晚,比上班还准时准点。
她回家要从这条沿江的路走回去,江边这条道上围住江水的栏杆是石头做的,厚重古朴,道路上还种了各种树,有的已经有上百年的光景,一个成年人张开双臂合抱也触不到手。
她背着浅薄荷绿的书包在路上走。
面前的这位的少爷却一直缠着她不放。
刚刚的那张纸条她看了就揉成了团,扔到了垃圾桶里,还是当着他的面,他居然一点也不生气。
他没和她并排走,而是把手插在口袋里,倒着走在她的前面。
脚步散漫,眼神滚烫。
真像一块黏度超级加倍的狗皮膏药,任你是开水烫,死水烧,拔都拔不下来。
“兔子精。”
“好学生。”
尹则灵半低着头懒得理他。
“美女。”他继续喊,声调轻曼又放荡。
弄得人心里面毛毛的,不安定。
“别不理我啊。”
“我不想和你说话。”
他竟然听话地暂时没有再搭言,只是眼睛还是钉在她的身上。
“你能别看我吗?”她压抑紧张到颤抖地气息说。
“不好。”他果断地回。
“可是,这样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