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漫天。
裹着羽绒服的人都冷得打颤,呼出的热气久而久之在毛织的围脖上冻成冰丝。
“嘀嘀——”
天冷原因,老汽车喇叭像在嘶哑,却吼不走拥堵车流。
“喂鲁邦,这么下去还要多久。”次元大介双手枕在脑后,嘴里叼着根没点着的烟说话,面色不虞。
“谁知道。”鲁邦看起来一点儿也不着急,左边胳膊抵在车窗框边,右手掏出盒烟,不怎么儒雅地扯开包装塞进车载垃圾桶里,打开那层锡箔纸抽出颗烟叼在嘴里。
左手离开窗框,按下车窗开关,只露出一截小缝。
呼——
“噫!快关上关上关上!”
风卷着寒气钻进鲁邦耳朵里、衣领里,只好把天窗打开一条缝,点着香烟,长长呼出口气。
鲁邦将打火机一开一关:“次元?”
次元大介叼烟靠近,火光亮起那一刻,另一簇火焰在烟丝上一闪而逝。
“嘁,还是没劲。”
“喂喂次元,入乡随俗懂不懂,”鲁邦把玩着手里的红色烟盒,视线从烟盒转移到次元身上:“昨天你不是还说这股梅子味你很喜欢?”
“喜欢都只是一时的。”
鲁邦挤挤眼:“那对红白盒就是爱咯?”
“哼。”
“呀呀,又被我猜对了,”说话间前边的车松了松,鲁邦换挡后握着方向盘,踩上油门跟上去:“走咯走咯。”
“鲁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