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公主身上的妖气几乎不可察觉，很快散去。
黎冉仔细盯了她脸蛋许久，白嫩健康，不像是被妖气侵入的模样。
像是被粘染上的？
五公主被看得发慌，撑着下巴的手颤颤抖抖。
昨夜她翻书，翻到一本奇怪的书，不仅介绍什么是龙阳之好，还介绍了磨镜之好。
她不禁想到黎冉，这个表姐从小在尼姑庵长大，不会喜欢女人吧。
五公主全身瞬间起一阵鸡皮疙瘩，立马往旁边挪动。
........
一堂课上的黎冉困得厉害，在天上，她大半时间就是在睡觉，现在真身下来，习惯自然保持着。
而且这具身体病弱，自然更加嗜睡。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没有人和盛太傅的孙女坐一起了——夫子极为重视盛姜。
以至于同一桌子的黎冉，都被叫起来好几次了。
夫子见她在课上打瞌睡，本来极为愤怒，没想到黎冉都回答出来了，倒满意起来。
“有的人虽然课上打瞌睡，但知识都懂，可见夜里一定是花了功夫.......”
夫子讲话像是含着一口水，模模糊糊，像极了安眠汤，黎冉趴在胳膊肘上，睡得极香。
钟离宴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情景。
阳光正好，透过木窗，一束光照在黎冉的脸颊上，白得透明。风吹动院内的葡萄树，一串串葡萄微微晃动，紫得近墨。
少年垂下眸子，找一处角落坐下。
“今日就到这里了。”夫子收拾东西，咳嗽两声，很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