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不错的方法?”姚长生闻言点点道,“可是这天怎样搞袭击,动静小了起不到作用。动静大了,他如果出兵,就该咱守不住了。冬天里下雪,这不好隐藏,容易暴露。”
“唉!”陶六一如霜打的茄子蔫了,“这还真不好办?”
“尽人事,听天命。”姚长生看着他宽慰道,“别胡思乱想了,他还有逃脱的机会,那路有冻死骨,是真的没有一点儿机会了。”
在城里待了就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看见街边墙角饥寒交迫而倒下的人再也醒不来了。
“唉……”楚九极其郁闷烦躁的扒拉、扒拉脑袋,“得赶紧种棉花,这样就不怕冬天了。”
“棉花?找到了。”陶六一激动地看着姚长生道。
“找到了,种子已经在主上手里,春暖花开咱们就开种。”楚九神色动容地说道,他现在恨不得满世界都是棉花,这样就不会冻着了。
“主上,俺请求责罚。”陶六一看着楚九突然说道。
“责罚?你犯啥错了。”楚九好笑地看着他说道,“咱在庐州城才待了多久?”
“俺是说俺打探庐州消息不利。”陶六一清澈正直的双眸看着他说道,“有关百姓生活这么大的事情俺居然不知道了,失察了。”
“傻小子,你们打探的都是城防军事方面的,躲人还躲不及呢!堂而皇之的住店,还怎么打探。”楚九看着他摇头失笑道。
“不过照六一说的,咱是得派人打探一下城内百姓生活。”姚长生伸手挑挑自己的快要被遮住眼睛的帽檐道。
“这还用打探啊!看看咱就知道了。”唐秉忠粗生粗气地说道,“长这么大,老子没受过这鸟气。”
“还是有趋区别的,咱是外乡人,受人欺负很正常。这城内如何确实该知道?”姚长生抬眼看着他说道。
“回去咱们议议。”楚九看着他们说道,看在庐州就现在这糟糕的样子,在他眼里那就是囊中之物了。
“不过六一确实该罚,太鲁莽了。”姚长生忽然严肃地看着陶六一道,“万一那逃兵转手将咱们给卖了呢!人家可就是将功抵过了。”
陶六一闻言一个激灵,浑身冷汗渗渗地说道,“俺认罚。”
“回去扛着木头,在校场跑十圈。”姚长生黑漆漆的双眸看着他说道。
楚九也没啥意见,也不敢有意见,平日里和善的姚长生,碰上军纪方面,那是铁面无私,谁求情都没用。